后来,白巧巧发布了退圈声明,去留学了。
过了一周,我们也终于坐上了回国的飞机。
飞机刚落地,傅荆就拉着我直奔医院。
人来人往的门诊部,我紧张得手心冒汗。
还是傅荆淡定,专心坐在一旁看合同。
我瞥了一眼,哦,合同拿倒了。
他可真行。
「江浅。」
护士喊了我一声,傅荆第一时间把合同撇给秘书,利落地起身走过去。
拿到检查单,傅荆很久没说话。
我更忐忑了,「是不是孩子有什么问题啊?」
医生笑着对我说,「没有怀孕,月经推迟的原因有很多,目前来看,你的身体很健康。」
我傻眼了,「可是验孕棒——」
她笑了,「小姑娘,三无产品不可信。」
「谢谢。」傅荆十分淡定地领着我从诊室里走出来。
秘书抱着两罐奶粉,公事公办道:「傅总,奶粉需要处理吗?」
「不用,早晚用得着。」
说这话时,他笑得一脸毛骨悚然。
于是我又逃走了。
「怎么,你俩吵架了?」闺蜜问。
「不是,我躲债。」
「什么债?」
我涨红着脸,一脸尴尬。
想起在异国他乡的夜晚,我乐颠颠地钻进他的被窝,热乎乎地贴在一起,「哥哥,难受吗?」
傅荆闷哼着把我困在怀里,没好气地揶揄,「行啊,母凭子贵了。」
我笑嘻嘻地在被窝里拱来拱去,「我给你表演个蚯蚓吧。」
他笑容发僵,「先欠着,等什么时候卸了货,再还我。」
几天之后,我在一处内衣店门口,被傅荆当场擒获。
「救命啊……」
我声音打颤。
被他无情地拎回了家。
大门一锁,他把我推到镜子前,自己跷着二郎腿,坐在沙发上,指挥我挑选新衣服。
真不愧是他,连前菜都得精挑细选。
最后我不乐意了,「哪件不都一样……」
「不一样,」傅荆选了套他自己喜欢的,捞起我,丢进了卧室,眸底的墨色铺陈开来,「这位同学,今晚有没有解不开的数学题问我?」
想起当年他对我爱答不理的模样,我兴奋地尖叫一声,就被他抓进了被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