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的日子里。
我开始如鱼得水起来。
不仅陪江聿风上公共选修课时,拄着头歪头看他,桌下把玩着他的手指,看着他浑身僵硬,却满脸清冷的克制模样。
还与他在无人的教学楼里私会。
将他推在座椅上。
拽着他的衣襟,让他被迫扬起高傲的脖颈与我亲吻。
池烬那边,虽然不满我与江聿风与时逾走得「太近」。
但只要我一双眼幽幽地看着他,吸着鼻子就要吊嗓子的时候,他就头痛地举手投降,表示只要我不哭,一切都好说。
在昏暗的电影院里,我笑眯眯地挽着他的胳膊,装作不经意地在他耳边说话。
就连出了电影院,他那一向猖狂至极的脸,依旧红到了耳根。
谁能想到换女友如衣服一样勤的校霸,竟然如此纯情。
而时逾的英语教学到期后,又给我续了好久。
在教他特殊语法句子时,转过头便对上了少年迎上来的唇。
我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,又无力地垂下了软绵的手。
就这样来来往往。
江聿风带我去公证处想要过户给我一套房子,问我毕业后要不要搬出去和他一起住。
池烬交给我他的银行卡,别捏地说这样我就能拿捏他,将他管住。
时逾偷偷地给我打了好几倍的家教费,让我能不能多陪陪他,每天不要走那么早。
直到三个月的最后一周。
嬉笑吵闹的学校里。
我被人挂在了表白墙上。
但上面的文字并不是对我表达爱意。
而是——
「金融系大三的林棠,你别得意了,江聿风、池烬、时逾他们三个追你就是一场赌局,你有什么好装清高的?不过也是他们三个的玩物和舔狗,真是贱得可以!」
一句话,不仅让这场游戏的赌约正式地浮出水面。
也让他们三个想要努力隐瞒的秘密呈现在我面前。
更是让他们三个不约而同地。
——急了。
我的手机被消息和未接来电装满。
江聿风:「棠棠,你在哪儿?我们谈谈!」
池烬:「TM 的不知道哪个脑残瞎传的,你可别给老子信!」
时逾:「姐姐,那都是乱言,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对你?」
呵,还挺花样百出。
怕是临死前嘴都是硬的。
我关了微信,看了眼机票。
趁着难得的十一假期,按照计划去外面玩了一趟。
此间消费用的钱,还要感谢江公子、池公子、时公子的慷慨捐赠。
毕竟在一开始,我就在群里做了这场局的庄家。
压的是他们三个都不会赢。
看着银行卡里刚到账的三百万。
真就应了那句话——无爱一身轻。
智者不入爱河,寡王一路硕博。
没有爱情折磨,我将终成富婆!